谨以此文，献给仙游农村山区的教师

hh459

            昨天，老婆说教师节到了，是不是给孩子的老师送些什么表示一下，关于送礼这方面我很迷茫，向来不谙世故，但让我想起自已曾经从教的那段岁月，虽然短暂，却值的回味。

            那时的我刚从师范比业，不到20岁，按仙游教育系统的惯例，一毕业就得先在山区呆三年再说，我任教的学校是F  山乡的一个小学，和我一起去这个学校还有大J 镇的一个小伙子，姑且叫他小林，好像比我大一岁，他不是师范出来的，是个代课老师，初中毕业的，我管他叫林哥的。但不管再怎么大，我们都还不到20岁，就居然去教别人的孩子了。我们周日中午从自家吃了饭出门，到车站搭车，到了那里，天差不多乌了，就得弄晚饭吃了。那时还没实行双休，我们周六下午回家，装备一些油盐菜米，周日下午就得赶回学校去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我教六年级并当班主任，教数学，有二三十个学生。当六年级的老师的好处就在于，乡下六年级学生很大个的，因为他们都超龄上学，有两个差不多和我一样高，可以支使他们做些事，我是个很懒的人，有的学生要走一两个小时的山路来上学，我让他们在路上顺便帮我搞些柴火，因为做饭烧火都得烧柴，中午午休的时候让他们帮我挑水，至于他们乐意不乐意，我就不知道了。林哥教的三年级，他的学生就干不动这些事，沾了我很多光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山区教师的课余时间是非常枯燥漫长无聊的，下午放学很早，四点，改完作业后，我弄了一张鱼网，天天去小溪里捕鱼。那时的鱼好多，结果就天天吃鱼，鱼虽然比较小，但完全是无任何污染的有机的鱼，至今回想仍然余味无穷，煎的煮的炸的蒸的炖的，全部吃遍，放屁的时候，都能闻到鱼腥味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校长肯定看不得我这样的做法，这个著连毛的校长，不敢当面说我，就背后乱说话，有一天居然拿我祖上是地主这些东东来说事，让我大发雷霆，猪窝刮烧，当场拍了桌子要和他干架。在一个风高月黑的晚上，我经过慎重的考虑，觉得自己真的不合适教师这个职业，于是，坚持到期中考试后辞职还乡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我这个人是大骚死，真的不适合这个职业，要我在那里鳖上十年八年，估计勾引未成年女学生这样的事情我完全干得出来。我如今唯一记得的一个学生，就是一个长得比较漂亮的小姑娘，不但她长得漂亮，她姐姐也长得漂亮，我那时就是想泡她姐姐，于是，借了家访之名，去过她家一次。她家一个半山腰上，要走两个多小时，一路崎岖陡峭，时不时还从路边窜出一条竹叶青或者金环银环出来，四点钟放学，我改完作业出发，到她家天已快黑了，虽然是不速之客，她家还是杀了一只小母鸡。她姐姐真的长得漂亮，山区的秋夜已经很凉了，就围在火膛边上，跳动的火苗映照着她姐姐脸上细细的绒毛，绽放着一个少女最青春的容颜。她家很穷，房子也很小，我一去，她三姐妹就挤去一个房间里，把她姐姐的床让给了我，我情不自禁借着她姐姐的体味撸了一管，次日清晨仓皇而逃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就因为路太远，再加上不久后我也离开学校了，也就没再动她姐姐的心思。所以对于爱情，不要说什么时间空间年龄身高都不是问题，就那么两三个小时的山路，就足以泯灭掉一个情窦初开的少男情怀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记得这小姑娘，还有一个原因，因为在十多年后，我又遇上过她一次。某一天，我晃荡在莆田市区街头，突然听到有人叫我，而且还叫我为老师，我就确定是叫我，回了一下头，就看到了这小姑娘一脸的灿烂。她告诉我，她已经大学毕业参加工作了，上的大学还不错，华南理工大，工作也还不错，正好有段休假，回家去看一看，并问我有没有空同去。她还说，她非常感激我去家访的时候，和她那一路上海阔天空的瞎吹，一直激励着她上进，走出大山。事实上，那一路我吹的神马我完全忘记了。我问她，小林还在不在那里当老师。姑娘说，还在。那一下我突然不知道哪条精虫上脑，决定跟着小姑娘一路回去看一看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于是第二天进山，下午才到学校。额的神啊，小姑娘的姐姐嫁给了学校的另外一位老师，就是我走后填补空缺的那一位，我们见到她的时候，她正在奶孩子，衣服是对襟的，没有内衣而完全解开，孩子正抱着一只吮得津津有味，而另一只，我的感觉就是一只枪口，正瞄准着十多年前我在她床上撸管的那个暗夜。小姑娘看着她姐姐这样，也有点不好意思了，她姐姐才象征性将衣服掩了掩。我顿时怅然若有所失，如果我当年不离开学校，也许她姐姐嫁的就是我，现在奶着的也是我的孩子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晚上就在她姐姐家吃饭，说是她姐姐家，其实他们住的仍然是我当年住的那个房间，厨房在隔壁，另一个房间就是小林在住，两个房间就隔着一道木屏风。吃饭喝酒的时候，我逗小姑娘的姐夫，我说，你是不是也去搞过家访？她姐夫笑着算是默认，我说，我也去过。突然间，我看到她姐姐脸上红了那么一下，一瞬间的，说，你眼界高，哪里会看得上我们这样的。小林好像性格变了很多，不太爱说话，吃完饭，听我们瞎吹了一会，就去村里借宿了，把房间留给我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在小林的床上，我刚躺下，就闻到一股熟悉而又陌生的味道，说熟悉，是作为男人肯定闻到过，说陌生，是因为你不可能天天拿来闻，就一下子想不起来。我觉得奇怪，就到处找，不是枕头，不是被子，最后，我撩起蚊帐，床是倚墙而放，墙是土墙，在床沿的中部，裂了一道缝，气味就是这里传出来的，事实上，就是一转身对着墙壁的那一片，全部闪光着点点精斑。这个画面如果昨天放到CCTV上，我不敢说是最美的，但绝对是最具冲击和震撼力的。一个籍籍无名的乡村民办教师，在一个籍籍无名的乡村小学，数年如一日听着隔壁小两口的动静，数年如一日地射在墙上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我得承认，我不是一个好老师，甚至不是一个好人，临走的时候，我给小林留了电话号码，我说，放假有空的时候，你来找我玩，趁我现在有点小钱，包你吃住，你不来白不来。放假的时候，小林真的来了，我也就真的把他安排在我们单位定点的酒店里，随便请他吃了点饭，就把他赶酒店去了，我把他叫来找我的目的并不是请他吃饭。我的目的就是给他找小姐，我去找到妈咪，选了一个小姐，还威胁她，好好侍候我的兄弟，要不然我回来搞死你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第二天我刚上班，到办公室还没坐稳，酒店房间的电话就打来了，我以为是小林，竟然不是，是小姐，说是有事，让我去酒店看看，我问小林在不在，小姐说不在。我以为小林出什么事了，匆忙赶过去，小姐要我加钱，我说为什么要加钱？小姐说，你的朋友太厉害了。我说，能有多厉害？反正是包夜的，一两次是包夜，三五次也是包夜，你们是职业的，对付一小帅哥还不是小意思啊。小姐说，既不是一两次，也不是三五次，而是七次！我不信，落老机，扼七次？但小姐很恶心，说，他的作案证据都还在垃圾桶里，你自己去看，要平时我早回去自己睡觉了，就你这朋友弄了我一晚上，差点还起不来，两条腿都快断了。              
      我没有去垃圾桶看，何晕贪安，小姐说的可能是真的，小林大约是有些不好意思，他已经走了，连招呼都没有打，只用酒店的便笺给我留了六个字：我走了，谢谢你。
      
       此后，我就再也没有见过小林，也没有见过那小姑娘。还在好几年前，我倒是专门向一个乡亲问过一次关于小林的情况，小林还在当教师，已经结婚了，小孩都几岁了。

sjpkv

感觉虚构成份偏多。

hh459

sjpkv 发表于 2013-9-10 14:18
感觉虚构成份偏多。

教师社会地位很高，工资收入不少于公务员，这个虚构成份多不多？

liufeiting

本故事存属虚构，如有雷同实属巧合。

早起的鸟

如果我当年不离开学校，也许她姐姐嫁的就是我，现在奶着的也是我的孩子

reselee

围坐在火膛边上，跳动的火苗映照着她姐姐脸上细细的绒毛，绽放着一个少女最青春的容颜。……
hh459  太能掰了。文字这东西都是源于生活又高于生活。

▼优雅的足迹范e

我他妈居然看完了！看完了！

hh459

reselee 发表于 2013-9-10 15:35
围坐在火膛边上，跳动的火苗映照着她姐姐脸上细细的绒毛，绽放着一个少女最青春的容颜。……
hh459  太能掰 ...

谢谢！本故事也是源于青春又高于青春

wupengteng

她姐姐真的长得漂亮

那年夏天

一字不落

丫头^^^^^

˙。 ˙

丫头^^^^^

˙。 ˙

hh459

偏远农村山区的教师是最值的尊重的，他们是最伟大的。

sw2006eet

hh459 发表于 2013-9-11 08:09
偏远农村山区的教师是最值的尊重的，他们是最伟大的。

伟大？？我能说如果可以走的话，99%都会走？？？剩下的15的确是伟大的。。。。一种养生糊口的方式，比如医生、消防员、军人。。。。。是职位逼得他们不得不做那些事情，我们认可并感谢他们的付出和努力，但。。伟大。。。。？？？呵呵。。。。。

最深的红尘

他娘的，我这个城里老师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经历，太美妙了！

hh459

最深的红尘 发表于 2013-9-11 12:33
他娘的，我这个城里老师永远也体会不到这种经历，太美妙了！

你这个在城里的老师，这个教师节收了好多购物卡吧，吃了不少家长的饭局吧。

wupengteng

154159116

一个籍籍无名的乡村民办教师，在一个籍籍无名的乡村小学，数年如一日听着隔壁小两口的动静，数年如一日地射在墙上。
呵呵，相信这是农村无聊小老师的标准动作。

小林123

为了她漂亮姐姐我特意登账号 顶一下！

教育者

瞎掰，还献给山区教师，讽刺加挖苦。